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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put gerat lupinum.

【AC同人 | Shaytham】Haytham Kenway的日记的遗失篇章(1)

我故意没打全tag因为我想让人猜西皮😂,明天下午补上,如果我能记住的话。


1735年12月12日
今天早上我是自己醒来的。没有埃蒂斯或贝蒂的呼唤,也没有母亲的的亲吻。我就是…自然而然地醒来了,面对着冰冷的清晨和…冰冷的现实。
父亲不在了。
这个念头像是被锻造的火热的剑骤然浸入冷水一样刺进我的头脑,激起一阵痛苦的沸腾。睡眠是安稳而平静的,但是梦醒后的现实总是比屠夫的刀子还要血腥。
我突然想要再次将自己沉浸在梦境中,至少是闭上眼睛后的平静的黑暗中。然而这时我仿佛听到了父亲的声音,就像以前我们在训练室里一样奇怪地在我的耳中响起,伴随着回音。
“像个男人一样,海尔森!面对一切,不要做无谓的躲避。”
珍妮被掳走了。
肯威家只剩下我和母亲了。
母亲变了。
我要离开了,和博奇先生到欧洲去,就在今天。
面对这一切,没错,那至少我得先从床上爬起来。穿好衣服。再看一眼我的行李,尤其是父亲送给我的剑,那把钢剑,我一定要确保它在我的身边。想到这,我拿起了床边的衣服。说起来有点可悲,又有点可笑,一开始,我不小心穿了葬礼的衣服,因为
这两天的葬礼有些过于频繁。后来我还是找到了合适的衣服,一件厚实而简单的灰色外套,缺乏必要的和不必要的装饰,适合每一个即将远行的人。
远行…
我微微打了个寒颤,不是因为寒冷,也不是因为恐惧或者害怕什么的,只是头脑里冒出这个单词就让我有些…不舒服。远行,远,意味着离开我的家和家人-母亲,离开我的邻居,道森家的可爱的姑娘们-虽然她们从来也没有正眼看过我-虽然她们也不再是我的邻居了,离开伦敦,离开英国,离开我熟悉的一切。
我觉得这是每一个远行的人都会想到的事情,不过我又开始思考我父亲会对此发表怎样的看法。不,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,因为从我出生开始我就不曾离开过伦敦,父亲也一样。
也许我在未来的几年都没有机会回到这里了。我系上鞋带,推开房间的门。和昨天一样,希尔太太正在厨房忙碌,准备早餐。不过我没有去拿东西吃,因为我没有吃东西的情绪和胃口。我悄悄地溜过空无一人的正厅到达房门前,打开前门,面前是别无二致的冷风和霜雪。
我挺庆幸,今天门口没有听着博区先生的马车,因为我现在只希望能自己一个人散会步,没有人打扰。街上没什么人,更准确的说是除了我一个人都没有,还有一条精瘦的老狗缓缓地爬过。也许码头附近会有人,于是我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。
果不其然,虽然码头上笼罩的薄薄的晨雾让这地方看起来有点诡秘,不过至少这有人,有三三两两的水手聚集在一起,聊天或是打牌或是吸烟。站在木板边上的一个人正在钓鱼,虽然我很奇怪肮脏的河水到底能不能提供他想要的鱼,不过我很想去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收获。
我刚迈了两步就被绊倒了。这有点搞笑,因为从出生到现在,我摔跤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出来。站起身拍掉这件新衣服上的土,我看到了罪魁祸首,一个小男孩,准确的说是他的脚。他个子很小,坐在地上,雾气又遮挡了我的视线,不过他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意识,依然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,仿佛对疼痛也没有知觉。
钓鱼的水手依然在钓鱼,而聊天的和打牌的也专注于各自的事情,不过现在,这个小孩子已经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。我在他面前蹲下,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没有反应。可是他的眼睛又是睁着的,让我想起了珍妮以前和我说起过的疯子。不过是疯子我也不怕,这个小孩子不可能打过我。我伸手想要晃晃他的肩膀,就在指尖刚要碰到他的粗布衣服的时候,他突然抬起了眼睛直直盯着我。
这就有点诡异了,他一言不发,像个哑巴一样,浅棕色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看,跟着我的方向转动。
“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
突然,他开口说话了,虽然声音有点含糊,不过能让人听懂。我松了一口气,想要摸出怀表看看时间,突然想起我换了衣服,我的怀表不在身上。不过没有表也可以知道大概的时间,我看了看东边,几乎没有亮光。
“大概,早上七点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
他又陷入了沉默,让我突然有点奇怪他的来头。虽然打听别人的私事似乎不太好,不过我更担心他是不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的小孩。
“你怎么来的?”
“沿着河来的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那边。”
“…那边是哪一边?”
“西边,海的西边,如果你一定要问的话。”
“好吧…我想问你的是,你的家在哪?”
“海的西边,我刚刚和你说过。”
这就有点让人头疼了。经过刚才这一番对话,我有点想转身走开。现在我有点明白珍妮为什么总是不愿意理睬我了。然而想到我一转身,这个小孩就有被人带走,变成童工或者更糟糕的,变成乞丐,我打住了这个念头。
“你的父母呢?”
“爸爸说妈妈死了。”
经历过几天前的事情的我有点同情他了。
“那你的爸爸呢?”
他又陷入了沉默,我已经能想象到他的回答是什么了。
“请问现在几点了?”
这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让我有点奇怪,我再一次看了看东边,光线似乎明亮了一点,一点点,好吧,其实我没看出什么差别。不过我只能搪塞他一下。
“七点半了吧,我猜。”
“focail!”他突然爬了起来,说了一句我听不懂但是语气十分激烈的话,然后转身朝着某个方向开始奔跑,跑的飞快,相对他的年龄来说。我只能说是本能驱使我追了上去,至于我到底为什么这么做,我也不知道。
一开始在空旷的码头,我要跟住他并不费劲,可是当他跑进码头附近的小巷子的时候,我就觉得有点力不从心了。他灵巧得像海水中的小鱼,我的视野只能捕捉到在拐角处匆匆消失的衣角。最后他停在了酒馆的门口,抬起头看了看牌子,这时候我才追上他。
“这里不是小孩呆的地方吧?”
我几乎是冲他喊道。他的脑袋转过来,要让我形容那张小脸上的表情的话,我只能说,那大概是我一开始当他是疯子时的表情。“你到这来干嘛?”
“找我父亲啊!我们的船马上要起航了。”
“你和我说你的家在海的西边!”
“船又不是家!”
他狠狠瞪了我一眼,抬手扒拉了一下掉到眼前的深色头发,然后又跑进了酒馆,就和他一开始从地上起身一样突然。酒馆里有不少已经喝到桌子底下去的水手。他朝着一个还能坐在桌子边上的男人跑过去,用一种说的上是蛮横或者凶狠的动作,扯着那个男人肩膀的布料来回摇晃。
“Daidí?Daidí?!Daidí!!!”
我猜是爸爸?
那个男人大声地哼哼着,粗糙的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然后换了个姿势又趴在了桌子上。
“Daidí!!!Am le haghaidh seol!!要启航了!!”
这个声音简直说得上是在尖叫。我稍微捂住耳朵,觉得之前把他当成哑巴简直是个天大的错误。
终于,那个男人,那个小孩的父亲直腰坐了起来,再次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。他先是抱了抱自己的儿子,然后看向了我。
“请问你是谁?”
“尊敬的先生,我叫海尔森 肯威”
“我不知道他是谁,他自己跟过来的。”
“小伙子,有点礼貌。”他算是呵斥了一下那个小混蛋,然后转过来对我笑了笑,看起来有点尴尬“很抱歉我的儿子给你带来了麻烦,假如需要马车的话,也许我可以想想办法…?”
“啊,不必了,感谢您的好意。”我耸了下肩膀,想方设法表现出自己最优雅,最有礼貌的一面。“我可以自己回去的,再次感谢您的好意。再见。”
说完,我转身离开了,等走的远了一点之后回头望见那位父亲牵着孩子的手走向码头。天边一片明亮,码头变得熙熙攘攘,我将要登上的那艘船也许就混杂在水上的船只中,再次回头看了一眼,我走向了我的家。
希尔太太准备的早饭已经有点凉了。贝蒂已经起来了,她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去哪了。
“去码头走了走。博区先生没有来吧?”
“还没有,海尔森少爷,不过我估计快了。”
“嗯,那我也许还可以吃早餐?”
半个小时,也有可能是四十多分钟后,博区先生来到我家门前接我离开。贝蒂抱了抱我,希尔太太和达维小姐保证会照顾好母亲。母亲则沉默地用目光为我送别。我挥了挥手,坐上驶向码头的马车。到了码头,我在一艘即将启航的商船上看到了那个小子,在甲板上跑来跑去。
他要离开伦敦了,正如我也要离开伦敦一样。不过,也许他的目的地是家,大海西边的家。而我的目的地呢?我不知道到底是哪,但我知道,它不仅仅是欧洲,还有一个徐徐展开的更广阔的世界。
我似乎忘记写那个小混蛋的名字了?假如我没听错的话,他叫谢伊,真奇怪,听着像女孩的名字一样。




翻译:focail:fuck




Am le haghaidh seol:time for sail




Daidí:dad




【机翻的大家别在意😢】




如果各位真的耐心地看到这的话…求求你们买一份HS的安利吧!!!😭😭😭




lo主半夜十二点开始敲字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😭窗外电闪雷鸣啊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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